啊”的一声闷响,声音极低,而且十分短促。 之后就没了任何动静。 我心知里面已经出了变故,也就没有再隐匿身形,上前咣咣咣敲了几下门。 里面没有任何反应。 我只好踹了一脚,房门应声而开。 “大半夜的,谁在那?”一个沙哑又刺耳的声音从屋里飘了出来,就跟有人用铲子在挠着铁锅一样。 嘎嘎嘎的,难听得紧。 “刚才有贼进来了,我抓贼呢。”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