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土中。 我上前掀开对方脸上覆盖的黄纸符箓,看清对方的面目,也不由得一阵心惊。 那是一张极其怪异的脸,两只耳朵齐齐被割掉,眼睛和嘴巴被黑线缝合,整张脸只剩下两个鼻孔。 之前的诵经声,只怕是来自腹语。 我本来是留了手,准备抓个活的,可此时两道黑血从那人鼻腔中渗出,已经是气绝而亡了。 更加诡异的是,这人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腐烂,转眼之间,就烂得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