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给你打黑工吧?” “海棠,你给这位叔叔说说。”我招呼道。 “叔叔,我是流年堂二把手。”海棠脆生生地道。 卫东亭噎了老半天,没吭出一声来。 “你这伤得不轻啊,成天东跑西跑的干什么,也不在家好好歇着。”我喝了茶问。 “那个姓邵的呢?”卫东亭沉着脸问。 我看了一眼对面糊了一脸泥水,正在跟众人一起砌墙的邵子龙,“你找他有事?” “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