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了下来,像团烂泥似的瘫在地上。 “什么人?”我居高临下看着她,淡淡问道。 “花……花娘。”那女子看了一眼不远处水猴子的尸体,哆嗦着声音说道,“我……我本来也不叫这个,是道爷给我改的名字。” “那个狗道士?”我问。 “是,我们得叫他……叫他道爷。”花娘道,“我和水童子,都是道爷手底下的。” “水童子?”我看了一眼地上那水猴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