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瞳,真的是重瞳!”杨耀祖激动地道。 我让他冷静些,把事情说清楚。 “我……我姑姑,我姑姑也是重瞳,她……她额头上也有这样一个符咒,也穿着红嫁衣……”杨耀祖声音直哆嗦,有些语无伦次。 “你姑姑?”我在开口之际夹杂了一缕咒音。 杨耀祖被咒音一荡,情绪终于冷静了一些,深吸了一口气道,“我……我姑姑,就是我爸的长姐,那年我姑姑离家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