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天坐着面壁思过,看的天书么?” 没想她还真“嗯”了一声。 我抬头望了一眼头顶,见上方的风沙并没有停的样子,索性也坐了下来歇一歇,见她一双眼睛漆黑灵动,有些疑惑地问,“你又不是重瞳,怎么混进来的?” 以这小疯子的能耐,冒充个新娘混进迎亲队,自然不是什么难事,可为难之处在于,这坐纸花轿的新娘,除了年轻漂亮,额头画符之外,最关键的还必须是像当年的素娥一样,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