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了半天,大概听出是求饶之意。 “周晓玉在哪?”我直截了当地问。 那白毛狐狸迟疑了一下,摇了摇头,吃力地说出一句,“不……不知道,不认识……” 他还未完全化形,说人话本就腔调怪异,再加上舌头打卷,更是含混不清。 “小情儿。”我淡淡道。 就见红影一闪,孔情附身的红色剪纸就晃晃悠悠地朝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