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怀疑,我是有灵魂的。”才进屋,花蝉就开口。 “又胡说八道什么。” 终于,傅明晖可以安心趴着了。 忽然就觉得,为什么她在罗昭面前可以这么放松呢?在持心面前却是不能的。 “我没胡说八道。”花蝉驱动架子移动,“走到”傅明晖身边来。 就是架子腿儿还折叠着,仍然是个小侏儒形象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