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就……很疼啊。”傅明晖眼泪汪汪,“庄老骗人呀,还说一点点疼。” “是哦,很疼。你快哭,晚一点,伤口愈合了,报公伤,你们处长也不会理会。”庄老调侃地道。 罗昭就在庄老的示意下,扶傅明晖起来。 后者跳下诊疗床,原地活动了几下,确实觉得除了丝丝的、几乎寻找不到踪迹的微痛之外,再没其他感觉,就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