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快就好了。”庄老安慰着,手指在药液附近轻轻按摩了下。 皮肤浅层下,立即有一点点红色的印迹,就像红墨水晕染了似的化开,堪堪把那绿点包住,不让它移动。 然后又取出个像吸奶器的玩意,快速挑破那块皮肤,把绿点吸了出来。 傅明晖更疼了,但她咬着牙,居然没叫出声,但手掌把身上的床单都抓皱了。 庄老虽然年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