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中变得散漫起来。 不是队形乱了,是将士们的心乱了。 从草原回去长安的路途有上万里,两百里的阴山便是一半,因为接下来的路都是坦途。 安修仁也不再约束将士们保持冲锋的阵型,而是放任将士们撒欢。 阴山的轮廓越来越近。 一支模糊到看不清身影的骑兵从道路尽头出现,领头之人赫然是一个未曾着甲的清瘦老者。 看见那支骑兵,安修仁率先放缓马速,紧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