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让从床榻上悠悠醒来,有些茫然的打量了一下周边的环境,半天才想起来此处应该是东宫。 穿好靴子走出卧房,拿起案几上的水壶来了个长鲸吸水,蓝条瞬间回满。 活动了一下筋骨,很好,没有哪里不舒服,看来自己醉酒以后并未像在国公府一般遭受非人的虐待。 口腔没有异味,脑子也不像宿醉过后那般混沌不清。 李让只能说皇宫的御酒不愧是御酒,不是外面那些妖艳贱货能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