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让之外还没人这么干过。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转变,足以让百姓们将他和其他贵人分成两种人, 其他贵人可吃不惯糜子这种粗糙的粮食。 就连他们喂马的粮食,也都是上好的黄豆。 糜子这种东西,在他们看来,甚至都称不上粮食。 而且李让选择收糜子,也不是用来吃的。 只需要酿成烈酒,卖给那些对糜子这种粮食不屑一顾的权贵,又能大赚一笔,何乐而不为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