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残忍了。 这一刻,李道宗想了很多,也想了很远。 他从未像此刻一般,如此深刻的怀疑起了和亲这项国策是否还有还有继续存在的必要。 沉思良久,望着眼前已经完全冷下来的饭食,李道宗忽然将餐盘推到了一边。 而后取过一张宣旨开始写信。 顷刻之后,笔落。 他将信件放入一个信封,用蜜蜡封好,朝着门外喊道:“王忠。” 话音落下,一个随从便进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