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的在石凳上坐下,冷眼道:“是在平康坊过的夜,怎么,你有意见?” “没有,妾身哪敢有意见啊,就是不知道什么样的小娘子,竟能让夫君缠绵一夜未归,妾身很好奇,夫君不妨引荐引荐。” “若是姿色尚可,妾身也不是什么善妒的人,一顶轿子抬进后院,无非就是多了个说话的姐妹。” “你说话啊,夫君,为什么不说话?” 李让自动忽略了金城的阴阳怪气,金城的性子,他早就摸得透透的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