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澜哭了许久,哭够了才停下来,脸使劲往他衣服上蹭。 谢黎墨衣服上湿了一大片,轻轻将楚澜推开,“没事了吧?” 楚澜还有些不清醒,或者说,她是故意让自己不清醒的,“哪能就没事了,我这叫祭奠爱情,我完了,还没开始就结束了,有没比我更惨的?禹辰哥,你说,我是不是最惨的?” 乔安夏抽出纸巾给她擦脸上的泪,“楚澜,这是谢黎墨不是凌禹辰,你看清楚点。” “他不是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