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个躺在铺盖上的学生,心情沉重地道。顿时这些在日本军警镇龘压下不曾妥协畏惧过的学生,不少人失声哭了起来。 “张医生,马医生,给这些学生们看看吧,麻烦了。”徐黑鸦向身后几个背着医药箱的医生道。 “职之所在,徐处长客气了。”几个奉天来的医生都是在医科大学毕业的,在这种有些凝重的气氛下,也是一脸肃穆。 “徐处长,青岛真的丢了吗?”龚自立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