绍哥儿,绍哥儿……符氏心里在默默地呼唤,刚才院子里的说话声她听得真切,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,但符氏听在耳朵里字字都是海誓山盟。她觉得似乎没那么害怕了,念着他的名字。 颈子上一片冰凉,眼泪已经把枕头都湿。一小会儿流得眼泪,恐怕比二十几年加起来还多吧?符氏记忆里可没受什么委屈也不是伤感的人,记事起几乎就没哭过两回。一天时间,是要把一生的泪水都流光才能止住么? “哗!”忽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