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氏收住心神,弯腰拾起掉在地板上的玉莲的胸衣,又看玉莲羞臊的神色,便轻轻把东西给她藏到床头的袄子下面。她又悄悄说道:“我注意看了一下,内院住的人就玉莲姐能服侍人,其它的不是粗手粗脚的妇人,就是两个身子单薄的小娘,不像是能侍寝的。以前就你一个人和主人……你还真受得了?” 玉莲红着脸,没好气道:“你说这些作甚……” 杨氏轻笑,悄悄说道:“我在淮南时,被皇帝送给主人,第二天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