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宪软软地靠在塌上、一缕青丝被她的唾液沾在嘴角,头上的云鬓已经散开。她想起刚才的失态,当时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顿时羞愧难当。 她顿时脑海中浮现出了母亲的谆谆教诲,以及母亲口中描述的那些水性杨花的低贱女子的丑陋,一时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 郭绍的声音道:“我看你紧张,所以想先安抚一下,还没对你做什么……” “你别说了。”周宪红着脸道。 郭绍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