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干净。 符金盏走到一张几案旁边,用手指摸了一下,在指尖一捻,轻轻坐了下来。房间里只有郭绍带进来的一只灯笼,光线十分昏暗,稍远的地方就黑乎乎的。郭绍提着灯笼四下看了一番,才走回来。 他把灯笼放下,便在符金盏的旁边坐下,说道:“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,太后若是在淮南那场大病没好,现在是怎样的光景?二妹又会怎样?” 符金盏听罢,很容易就跟着他的说法推想一番。郭绍当时已是禁军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