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称病的。还有家里小妾要生孩子的、骑马摔伤的……” 孟昶扬天长叹了一声:“我孟家数十年锦衣玉食养士,他们为何要这样对朕?”说罢眼泪流了下来,殿下稀稀落落的诸公无不凄然。 阴天,外面正刮着风,灌进大殿中让两侧的帷幔都荡了起来。殿上无人说话,只剩下风声。孟昶只觉得这座堂皇的宫室此时变得分外凄凉,帷幔动荡起来仿佛整座皇城都在风中飘摇、摇摇欲坠。 孟昶抬起头,望向东边侧耳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