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几个人倒在血泊之中,未干的血水沿着地砖横流。史彦超的衣甲上溅满了鲜血,刀身上血在往下滴,看起来更加可怖。史彦超似乎杀得还不尽兴,看了一眼刚刚被搀扶起来的镇兵武将,提着刀就走了过去。 “反正你不能约束部下,就是个草包,留着何用?”史彦超说罢挥起了长刀。 旁边有人大喊:“违军法者非他,罪不至死……”但已经晚了,史彦超一刀就捅进了那武将的腹部,惨叫声响起,人还没死,在腹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