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军纪和战阵比武艺重要,骑兵和步兵同理。” 李处耘这回若有所思地点头,表现得比较虚心。 这时一员部将道:“辽军已近顺州,咱们是否要聚集兵马北上决战?” 李处耘道:“不急。” 他低头看案板上的图,目光盯着一条写着温渝河的粗线琢磨了一阵,又抬头望出去,正好能看到帐篷外远方蜿蜒的河流。 “等暗哨、斥候、枢密院细作的消息都到右路中军,确定辽军人数。”李处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