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愉的余韵,就好似她脸上潮|湿的汗水,把几缕凌乱的青丝粘在了脸上。花蕊夫人的口气里微微带着埋怨:“现在才火辣辣地疼。” 郭绍用手掌抚摸着她光滑圆润的肩头,笑着玩笑了一句。果然男女之间,只要有了肌肤之亲,就能亲近很多,身份的不同也会很大程度消除。 花蕊夫人红着脸小声道:“自从到了东京,我从未和他同房,可能太久没有……” 郭绍听罢沉吟良久,说道:“这事左右徘徊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