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说话。咱们就是谈谈,很多事说开了就好,折公以为如何?” “是,是。”折德扆的眉间露出三条竖纹,心都堵到嗓子眼了,“臣当时着实收到过李筠的书信,可是他在河北,臣在西北,相距数千里,只当是无稽之谈,便没有理会……” “河北离邠州确实很远,折公没有重视是合情合理的。”郭绍点点头。 折德扆道:“臣着实疏忽了,又听说杨业要去东京禀报,便觉得李筠的事会公诸于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