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涌上郭绍的心头。金盏走的时候,他没有什么要死要生的难过,真实感受并不十分强烈,更不像妇人那样伤心得哭哭啼啼。但是,金盏的影子时不时就会冒出来,刺他一下;她的一笑一颦,点点滴滴,就像片段一样时不时莫名地闪过脑海。这个过程非常持久,恐怕永远也无法消除。 “忘记端慈皇后回符家去了。”郭绍面无表情地说。 王忠忙点头,苦思片刻道:“官家劳心国事,可得将息龙体哩。” 郭绍抬起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