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们对契丹人恨之入骨,风闻大许与辽国议和,便自作主张行刺,目前看来并无指使者。” 风吹得灯笼里的灯光摇曳不定,让郭绍脸上也忽明忽暗,阴晴不定。 杨士良沉声道:“官家仍在澶州,他们竟敢在天子跟前擅自用刀兵,实在大罪难逃。” 郭绍不动声色道:“中原与辽国多年交战,仇恨血债理不清。幽州都的将士就算为家仇私自行刺辽人,本也可法外容情,但死在他们刀下的禁军守卫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