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染的胯下，差点钉在了他的宝贝之上，吓得他脸色一白，浑身冒冷汗。

太无耻了！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耻辱啊！

楚璃露出一抹诡异的冷笑：“想死还是想活，或者是半死不活？”

虽然这个北慕染看着实在可恶了一些，但是楚璃还没有动杀他的心思。他是长生殿的弟子，自然很多事情都知晓，问他直接省事得多，不用她再四处打探消息。

北慕染艰难的咽了口唾沫，“你想问什么？”

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