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傅惜年去休息室拿了身他的衣服出来,又发了条消息出去,再转头时,她已经套上了那套半干未干的运动衫。 从她进入傅氏实习到现在,已经三年多了,他已经三年没见过她穿成学生样子。 平常她一直穿得很正式,要么是职业装,要么陪他去晚宴穿着小礼服,很多时候他都忘了她才刚满24岁,年纪还不大。 “我好了。”她整理了一下头发,悉悉索索地从她的包里翻出了眼镜。 镜片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