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外,我啥都没有!” “能看着兄弟好起来,我就满足了,为了兄弟,我死又何妨呢?” 这话说出来,我自个脸先红了,不知不觉间,我竟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。 杨业没察觉到我的异常,很认真道:“你这个人真不简单,你思想境界很高啊!师父曾说,像你这样的善男子,需要莫大的机缘才能遇上。” 我俩在楼道有一搭,没一搭地聊着,每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