疲态。 东北的冬天,向来是这般漫长,万物的生机都凋零了,这里距离广阔无垠的西伯利亚雪原,也只有一步之遥。 过了许久,马义这才开口道:“所以那天,你爷爷和那个欧阳劫,从小梅房间里取走了黑相术,对吗?” 我没有承认,也没否认,既然选择跟马义摊牌,我早做好了准备,黑相术是道迈不过去的坎,迟早会提及的。 “唉。”马义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