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红,狠狠瞪了我眼,跟纸鸢似的,轻飘飘上了墙,动作十分灵动。 我最后上的墙,跳下去后,我拍着手瞧向前方。 这里是一处废弃很久的厂房,周围满是干枯的灌木和深深的积雪,在我们前方,是个宽敞的小操场,操场对面有个低矮破旧的库房,窗户里亮着阴惨惨的灯。 窦姐蹲在灌木中,一脸骇然地冲我们嘘了下,然后指了指库房。 我们大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