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蛇般的裹尸布,在空中横七竖八地蔓延,将天花板上的大洞封了个严严实实。 月光再也照不进来了。 库房里阴惨惨的一片,灰尘和血雾交织,在众人毛骨悚然的注视下,舅姥姥就跟慢动作重放似的,直挺挺地站了起来。 她捡起地上的头盖骨,重新扣回到脑门上,略作调整,契合后,伤口快速愈合。 “小女娃娃,长的怯生生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