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的海啸,是不可能来了。 被我狠狠捏住十指,硬生生连根撇断。 “可惜了。” 断指后的悲从喜,并没有发出哀嚎,整个人反而变得平静了许多,脸上的不甘也渐渐消散,嘴角扬起奇异的笑容: “我从儿时练习飞鸟,练了一辈子,还是没能把它练到家。” 我瞧了瞧满是刀口的手臂和大腿:“可以了,就这么一只小破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