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丑,在回归本我之后,关于那一指的一切,就被我快速遗忘了。 接下来我无论再怎么尝试,都只是拙劣且无意义的模仿。 在我反复回忆无果之后,的确难受了一小会,但很快就放下了,只能说机缘未到,本来就不曾有,又何必感到难过呢? 我和卢晓莹将眼镜扶起,卢晓莹惊疑不定地问我:“刚才是怎么回事?” “你?为什么变成了另外一副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