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了,要是这样你还能对我动心,那你的问题可就大了。 她摸了会我的脸,转过身去,弯腰,从桌上拿起一封信,丢给我: “有你的来信。” “谁写的?”我抓着信封随口问道。 “我哪知道,我又没打开看。” 卢晓莹拿来个粉色皮筋,将长发扎成个马尾,又拿来毛巾和牙缸准备洗漱,这时,眼镜冒失地闯进帐篷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