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扫了眼二人身上的披风,表面不动声色,心里却暗暗叫苦,这般逆天的秘宝,我怎么就没搞一个来呢? 兄妹俩站在我左右两侧,与我间隔二十来米,公输美冷冷打量着我:“小贱人,就因为你从中挑拨,害的我们公输门,跟黑苗子恶战了那么多场。” 公输鹤补充道:“西双版纳的苗疆,已经被我们屠杀殆尽了。” 公输美越说越来气:“拜你所赐,连互助会都开始寻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