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而后已”。 宴会厅四周,也摆满了花圈,正中的位置摆放着我的黑白遗相。 我一进去,上边就开始往下撒纸钱,前排的要员们纷纷起立,为我鼓掌,场面悲重而肃然。 我指着横联问马义:“你们?这是搞错了吧?我还没死呢!” “没搞错,别怕,先简单走个过场。”马义拉着我胳膊往里推,我怎么甩也甩不开,我侧过头瞧去,马义的神情显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