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上来早了。”男人惺忪的眼皮冷冷的扫视着我,怀抱青花瓷瓶,上下打量着我道: “我在此等待,等你们小组最后存活下来的人,这个人才有资格与我一战。” “你,没有这资格!” 这个人连说话声都是瓷制的,听起来十分清脆,空灵。 我瞳孔猛烈收缩着,我的狐瞳反复扫视着面前这个男人,我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生机,也感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