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但这脆弱的平衡关系只是表象,它随时会被戏台上一个最细微的错误所打断。 所以傩怎么还不附身呢?现场这么多鬼,它没一个能看上的吗? 我对台上的演出全无兴趣,不停地四处张望着,坐立不安。 那白衣女鬼不停摸我大腿,边摸边阴阴地哭着:“相公,我死的好冤……” 我属实没空理她,对一旁的小左密语道:“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