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我也是你的棋子吗?” 我冷冷扫了他眼:“小孩子别问那么多,看你的戏。” 戏一场一场地演,傩始终没有要附身的意思,我起初以为它压根就没来,可当我看到礼堂天花板上的血色脚印时,我知道傩在,它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宿主。 等待的煎熬如同断了弦的二胡,反复拉扯着我的情绪,我在内心反复演算着一切细节,到最后,我的后背顺着座椅缓缓滑落,彻底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