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狠狠拍击在了我脸上,我感到阵阵恍惚,耳膜嗡嗡作响,好半天才回过神来。 奇怪的是,妇女身上并不潮湿,她枯黄色的头发,连同灰褐色的臃肿衣裤都是干燥的,甚至干燥到整个人像覆盖了一层浮灰。 妇女是有血有肉的人,可在我看来,她更像往昔某一段晦暗历史的投影,她还活着,她已死去多年。 我的目光快速从妇女身上掠过,看向那位白衣女剑仙,仙子看起来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