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多数时候都保持着局外人的架势,只有和夏云交流时才会露出格外的温柔。 “怎么了!”白面书生眉头微蹙,走到夏云身前问道,玄白的衣袍在冰雪中岿然不动,黑色硬质皮靴在她的眼前放大,脚下的积雪不见半点下压的迹象,仿佛落在上面的只是一片轻得不能再轻的羽毛。 “抱歉,我不想再走了!”夏云摊摊手,脸上泛起一抹苦笑,她不是故意捣乱的,但是周围的趋势显然因为她而引起。 “是吗?那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