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倾城感慨:“败也江凡,成也江凡。我们和他难道是宿命之中的纠缠?” 项臣的目光也有些幽深,视线却落在左手腕上那只手镯。 虞倾城抬起皓腕,“曼珠沙华、曼陀罗华……为什么我总感觉,他想表达什么,却说不出口。” “他是个很纠结的人,尽管我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。” 虞倾城道:“大王,可否记得那日醉酒,他说那四句话?” 项臣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