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久?” 李子夜诧异道。 “逆冲真气,施展禁式,他体内的经脉全都已经受损,你应该最清楚,经脉的伤势是何等难以修复,半年,已是最少。” 说到这里,孔丘看向眼前的少年,微笑道,“你李家富可敌国,府中大药的储量甚至比做药材生意的长孙家还要多,老朽可听说你每天都要用这些大药泡药浴,不如,每次也给我家忘语用一些。” “都用完了。” 李子夜闻言,赶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