跨出游戏室的时候,萧强感叹这个时代科技水平的低下。 坐在府河边,他凝望着清清的河水,试图收拢前世零散的记忆残片。 小时候的记忆似乎一点也没留下来,其余的记忆也是零碎不堪,连他“死”的时候有多大了都不记得了,记忆里,他一直在四处流浪,广州、深圳、北京、南京、上海,好像全国各地都留下了他的足迹。 民工? 他的脑海里跳出了这个词,又马上否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