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神里少了虔诚,多了苍桑的沉寂。 “这是你这七天的报酬,数数看,有没有错?” 主管在苏暖漠然的目光下,率先选择了妥协,收敛了本打算训人的架势,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白色的信封,搁置在桌上,缓缓地推到苏暖面前。 在这样一个沉默冷情的人面前,恐怕任何人都无法再说出过分的话语,因为她本身,就像是一个在自我惩罚的个体,你无法再施加罪责给她,那样只会增加你自己的愧疚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