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伦斯俊朗怒极而笑的轻哧,仿佛想起了什么,平息了愤懑,晃着交叠的长腿,重新端起咖啡杯,优雅地搁在鼻翼下,闻了闻,却未入口。 然后,坏坏地扬着嘴角,抬头仰望着挺直地站在对面的男人,俊朗的脸庞上不乏幸灾乐祸的看戏成分。 “这次老爷子给你安排了几场相亲,来,说出来让朋友替你高兴高兴!” 果然,被泰伦斯这么一提,陆暻泓淡淡的脸色上,出现恍惚的不耐,即使稍纵即逝,还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