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静地坐着,不再继续追问,只是安心地享受着他为她擦干和吹干的每一个动作。 在她遥远而模糊的记忆里,父亲也是这样慈祥而和蔼地,为她擦干一颗湿漉漉的脑袋,她闭上眼,一颗心在微微地嗫嚅。 她没有足够地能力去抵抗温暖,无论过去多少年,都改变不了这个致命的性格缺陷。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躺进了他的怀里,吹风机已经安静地躺在了茶几上,他的长臂环住她的腰身,任由她慵懒地依偎在他